曲率暗暗唾弃童拾夕这个小姑娘家家一点都不矜持,看见个帅哥,怕自己抢,又是抱又是亲,直接偷跑。

    他犯不着为了一个只是身材合乎他口味的男人和小女孩闹,于是低头看了一眼手表,再抬头,见到童拾夕被突然发狠的男人粗暴地拽入车中。

    曲率跑到车门边,车子已经扬长而去,他吃了一嘴尾气。

    混乱中,他只记了半张车牌,傻乎乎地应对生平从未见过的突发状况,只能利用上午才凭一束花暂时绝交的花花大少,让他爸帮忙救人啊。

    童拾夕坐在缪相安的腿上,蜗牛似的往旁边的空位挪,还要顾及自己少有穿的及膝短裙不要往上耸。看着那串空置的安全带,给了自己一个目标,小口小口呼吸着,放慢自己脸红的进度,生怕身后贴着她头皮呼吸的人发难。

    他刚刚已经无声无息地吓过她一回。

    “开慢点,去金山路的亿亨酒店。”缪相安跟前座的小梁报地址,下一秒,一头埋进童拾夕的肩颈之中。

    小梁心中疯狂默念:我没看见,没看见,看不见的,看不见的......

    童拾夕正瞧着副驾驶上像是保镖的男人的侧脸觉得有些眼熟,遇到这种事,一颗心被摁入挤满柠檬汁的热饮般,又热又麻又酸。她知道这样不好,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。

    “那个......你放开啊,你不、不热吗.......缪相安!嗯唔......”

    他捂住她的嘴,阴着一张脸,威胁:“别喘,别叫,也别动!”

    后视镜上两人脸贴脸,缪相安的眼神幽暗,活像要拖人掉入水渊的水鬼。

    他的手其实没有很用力,童拾夕还能微微张开嘴,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下一刻,她含含糊糊地说:“我知道。我听话。你别这样。”

    缪相安松手看自己的手指,他的食指指根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。盯了半天,他说:“为什么撩拨我?”

    前后座中间的挡板升起,将他俩隔成一个小天地,她同时仰着一张有些薄怒的脸,倔强地纠正:“谁在撩你。我只是在追你。”

    “追谁?”

    “缪相安,”她直起腰身,扎扎实实在他的嘴唇上贴了一下,声音崩溃,带着沙哑和轻微的破音,“都说了是在追你。我知道你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淡色的唇在接连撞击后染上浅浅的一层茜色,仍不如她脸上最显露心境的脸颊色彩浓重,他卡着她的下巴,报复刚刚她那一口,先在她饱满的下唇上舔咬,更添细腻的艳色。

    舌头很好进去,手掌也是,贴在嫩滑的肌肤上,把后仰的腰肢按回原处,他的手却没在目的完成后回到原位,变本加厉,掌心一寸寸,指腹一厘厘巡视女孩献给他的领地。

    不似整个过程都像献祭的童拾夕,他贪婪地睁着眼睛,吸收她能给他带来的一切。

    另一只握住她手臂的手也蠢蠢欲动,终被童拾夕牵制住。

    连带着深入的吻也止住。

    两人鼻尖相抵,缪相安很没诚意的笑着,带着怨气开口:“现在还要追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