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悠风迹文学>历史>宫廷侯爵笑八阵 > 该站队了
    朱花云:“那混账该杀,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舞女,丑态百出,还敢拿花瓶砸小爷!你看,我这头都挂彩了。”

    凌冬儿一巴掌朝朱花云的头拍过去,“挂点彩你也不至于一剑捅死他吧!你自己作死不要紧,现在连累我凌府成了窝藏杀人犯的贼窝了。”

    朱花云还是不清楚事情严重性,满不在乎道,“你怕什么,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凌冬儿拉过朱花云,“走走走,你赶紧主动跟我去京城府尹告罪,争取个从轻处置。”

    朱花云甩开凌冬儿,“小爷哪也不去!你放心,真有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你的。现在你可不能赶我走,当初你们在朱仙镇走投无路时我连我家祖宅都借你们住了,你欠我的,现在得还。”

    凌冬儿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京城府尹胡元享既不敢捉拿有免死金牌的朱花云,也不敢得罪礼部尚书张廉,思来想去,给张廉出了个主意,当朝上告皇帝,求皇帝做主。

    第二日一大早,张廉便在朝堂等候,皇帝一进来,便跪地痛哭,呼喊着,“求皇帝替犬子做主。”.

    皇帝大怒,又有杨显带头添油加醋,皇帝当场下令将朱花云关入大牢。因有丹书铁契,暂未判死刑。

    朱花云杀人的案子惊动京城,朱唯慵很快也知道了。

    皇后端着茶杯久久不理跪在地上的朱唯慵,一杯清茶见底方撂下茶杯开口,“你如今翅膀硬了,若非本宫略施小计,还真请不来你。”

    “臣知罪,求皇后饶过犬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告诉本宫,你派你小儿子来京,还住在凌家,是何用意。”

    “犬子无德,看上了那凌家姑娘,臣教子无方,叫他从家里逃来了京城,实在不曾安排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本宫再问你,这些年本宫给你的密信在哪里?”

    朱唯慵:“回皇后,臣,臣全都销毁了。”

    皇后抬手挥了桌边的茶杯,茶杯落地,溅了一地,沸水滴落到朱唯慵的手背上,也不敢闪躲。

    “大胆!事已至此,你还敢对本宫撒谎!”

    朱唯慵连连磕头,“臣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敢?前些日子本宫的宫里丢了味解药,而那解药的毒,本宫只对在给你的信上用过,若非有人误拿了信,怎会中毒来偷解药!到底是谁拿了信?”

    朱唯慵只得据实相告,“是、是凌冬儿利用那逆子潜进我的书房,偷拿了信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,斗雪红必是知道了我与你的秘事了。朱唯慵,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臣该死,臣一时愚蠢给皇后床下滔天大祸,臣该死。臣已经将所有的信都烧毁了,只是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只是,那凌冬儿还留有一封信,是前两年皇后密令臣处理蓝田茶叶走私案一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