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拱人的小猪崽直接打抱起来,走向浴室。

    大浴缸很快被放满温水,容年一入水,就迫不及待的变出了鱼尾巴。

    陆靳言将自己身上还有容年脱下的衣服,都顺手丢到角落的洗衣机,这才踏进水里。

    漂亮的鱼尾拍在水面,溅出一地水花。

    陆靳言伸手将那不安分的鱼尾给握住,眸底满是暗意:“年年,过来。”

    容年弯着眼睛,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,像是特别急色的往他脸上亲。

    陆靳言被亲的情动,正打算再做点什么,忽然——

    容年停住了。

    他捧着陆靳言的脸,刚才还高兴的表情都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那双好看的眼睛,此刻,正在盯着他的脸,像个小雷达似的。

    “这里,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容年准确的指向他的下颌,质问道。

    陆靳言攥着他的腰,试图含糊过去:“没什么,就是白天不小心被划了一道。”

    “划了一道?怎么划的?在哪划的?”

    容年板着小脸,很严肃的盘问他道。

    看他这副架势,陆靳言在心里想到,幸亏这口子不深,否则,小孩儿这会儿估计都不会冷静下来盘问,而是直接要哭出声了。

    “可能是在办公室吧。”陆靳言胡扯道:“就一小道口子,也不疼,我都没有注意到。”

    容年听到这个解释,直接把尾巴收了回去,变成双腿。

    “骗人!”

    他生气拆穿陆靳言的谎话:“这是用刀划的!”

    以前他在实验室里被划出过很多口子,所以对这个再熟悉不过。

    陆靳言:“……”

    陆靳言一噎,继续扯:“可能就是刀子划的,我今天在办公室削过苹果。”

    容年悲愤:“你又骗我,削苹果怎么可能会划到那里。”

    那个地方,压根不是随意能划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