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悠风迹文学>灵异>为剑尊献上be剧本(双/np) > 52 他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——跑。
    薛言淮看到封祁的最后一眼,便是封祁被谢霄随手一挥,便击出涯望殿外,谢霄不会毫无因由待他人下手,尤其是宗门弟子,可见是当真生了不小的气。

    指腹忽而按上他额间印记,又听谢霄道:“耍脾气也该有个度,被这种人碰了身子,自己不嫌脏么?”

    背后缚着手腕的绳索一松,薛言淮双手便无力地耷拉下来,小臂以下皆还处于麻痹之中,两道紧勒的紫红粗痕留在细白弯间。

    薛言淮没有精力再去想谢霄话语中的意思,他精疲力竭,浑身散架一般抽痛。向前踉跄两步,脚腕一软,要向前跌落时坠入一个宽阔怀抱,下一瞬,便累得闭上双眼,昏迷过去。

    恍惚间,像是回到上一世,白驹过隙的二十年。

    薛言淮醒来时,谢霄并不在殿内,他头痛不已,下身酸胀,手指顺着往下探,果不其然,摸到被塞入穴内的玉势,经穴道长久窒裹,透着微微温热。

    那玉势设计得极为精巧,他看不见身下状况,手臂亦使不出力,试了数下也未能将其弄出,只得忍着不适,跌跌撞撞爬下了榻。

    想是谢霄也未料到他醒来这样快,殿外并未派人看守。薛言淮知道自己这副赤裸模样无法离开,翻找到一套谢霄衣物披着,急忙逃出了这地狱一般的涯望殿。

    他实在没有力气御剑,将脸蛋埋进过大的衣袍中,一路低头奔袭,只求更快一步回到弟子屋舍——自十六拜入云衔宗,他从未有一次这样狼狈恐慌,提心吊胆。

    薛言淮脑中不可避免地重复着自己被谢霄侮辱情形,封祁说不清情绪的眼神。有弟子见其匆忙,随意投以的好奇目光都令他不住发抖,觉得被看见了自己赤裸身体与毫无尊严的失禁模样。

    一时一刻,都无法再忍受。

    他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——跑。

    越远越好。

    薛言淮拖着过长的外袍衣物跑回自己屋室,穴道被玉势塞满,小腹鼓胀,似乎在走动间还能感受到液体晃动,每一步对他而言都是无休止的折磨。

    也气喘未定,面上潮红,不过半刻,双腿间又淌满了从缝隙中流出的湿黏体液,只有那坚硬之物,像是嵌实一般与他的下体紧密贴合在一处,怎样也无法取出。

    薛言淮害怕自己真的成为了谢霄口中淫荡下贱的娼妓,拼命想抵御下身泛起的快感,可只是坐上榻间,又哆哆嗦嗦地去了一次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谢霄去了哪里,又担忧他发现自己离开,顾不得什么再去找前世陷害他之人,只一心想要逃离云衔宗。

    他慌乱地去收拾屋中物品:母亲亲手所制的帕巾,父亲赠予的玉佩,花了大价钱求来的护身法器,还有几样最喜爱的小玩意,都是要随他一起带走的。

    薛言淮一股脑将他们塞进行囊里,到架柜上取下最后一物——当初季忱渊离开时,为他留下的龙鳞。

    只要将灵力输入龙鳞,季忱渊就能来救他,可这与当初的心鳞不同,这块乌色鳞片只能使用一次。他不知道季忱渊如今恢复状况如何。若贸然使用,他来云衔宗遭了埋伏加重伤势,自己失去一次被救下机会机会,反倒得不偿失。

    他如今是自由身,谢霄没有办法令云衔宗阻拦,只要在谢霄发现之前逃离,龙鳞便能留到更重要的时刻使用。

    薛言淮下定了决心,不再磨蹭,换回自己衣物,抱起行囊就要离去。

    一切都做足了准备,薛言淮走出屋所,正要行向下山之路,却撞上迎面而来,一脸惶急的陈四。

    他没有时间再去理会陈四,越过他往前走去,陈四跟在他身后,气喘吁吁道:“薛师兄,不、不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薛言淮烦躁得很,一面加快步伐,一面道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