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栖：“……”这人真是……
他没了意识，但醒过来却被妥善安置的很好，他有了暂住的地方，一个极其隐秘的宿舍。
每天都有人给他带吃的，等他身体稍微好了点时，他才结束休假开始继续上班。
时间就这样飞速往前跑着，再见到那天传话的人时，路猫猫正在情报处的办公室里打着瞌睡，面前的终端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到一条了信息，悬浮在半空中的屏幕闪烁着红色的1。
邦邦邦。
邦邦。
敲了几遍没有动静儿，外面的人面无表情的正打算抬脚踹门，下一秒就见门从里面徐徐打开，露出了路猫猫的脑袋。
两个人大眼对小眼，路猫猫：“你不是？”
这不就是那天，以传话为由助他解围的小哥吗？
“陆衍，暗卫处的。”男人自我介绍道，“上次你晕的七荤八素的，就没来得及给你自我介绍。”
路猫猫眼前微微一亮，暗卫处的人负责保证事情完成的效率，以及上级命令准确无误的传达，行驶暗地里的督查一职，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，红楼和白楼分庭抗礼这么多年，这种人在路栖以前时代，也叫做特务。
陆衍进了办公室，毫不客气的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，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，扬起下巴，打量起路猫猫。
“你的工资我以为打好招呼了，这个月会直接汇进我的帐户的。”他继续说，“不用太感谢我。”
路猫猫：“……”他第一个月上班，工资就没了。
路栖：“那些人呢，没为难你吗？”
陆衍：“我又没撒谎，的确是位大人物。”虽然不至于和范伟分庭抗礼，但他耸耸肩，脸上满是不在乎的神情。
暗卫处的人来无影去无踪，他们即便是想找麻烦，也找不到人，就算要人到处里，暗卫处的处长也是以护犊子出得名，结果自然而知。
“倒是你”，他把话题转移到路栖身上，这人看上去也太轻松了，完全没点几天前还被人算计，差点失、身的自觉，“虽然已经有了分配的对象，但是没结婚之前，你还是小心点吧。”
“要是婚前被发现不检点，或者不忠诚，婚后……”陆衍话没说完，就发现路栖完全没听进去，早就一个人捣鼓情报局的文件去了。
这让陆衍第一次有了对牛弹琴的错觉，算了，反正跟他又没关系，他说这些也只是为了让自己，看上去有点人情味而已，为了不暴露他本人极度冷漠又自私的本性。
“你要的资料。”陆衍也不想再坐下去了，他还有其他的任务，拿出路栖让他找的资料，递给后者，“你下个月的工资。”
路栖整理文件，眼皮都没抬的跟他讲价：“三分之一。”
陆衍嘶了一声，“不讲价。”
路栖摆摆手：“那我不要了。”
他算是明白了，比起他这种正经八百有工作牌的情报局文员，眼前这人才是个真正的情报贩子，人在暗卫，心在钱窟窿眼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