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还真是拜你所赐了。”杨戬低声的笑，“李靖，你我平日里不过是有些嫌隙。”
李靖听他笑声渗人，将他翻过身来，果然见他脸上染上些许疯癫之态，李靖道：“正因为我觉得不必如此，所以我才会过来，你想沾着满身的污秽去凌霄殿上让人耻笑吗？”
“都已经这样了，谁还在乎。”杨戬嗤笑一声。
从沉香出现的时候，他就知道自己被肏弄的丑态已被众仙看了个清楚，他也没打算再活。
想起昆仑山下太上老君对自己的怨言。
“你调教出来的好外甥。”
怎么不算好外甥呢，少年劈山救母成功，新天条横空出世造福三界，自己得偿所愿，如果最后能在昆仑山下死去，那就是再圆满不过的结局。
只是千年来他从未得到过圆满。
李靖只见杨戬又复平静，不知他心绪翻涌，道：“杨戬，你比我想象中的更能忍一些，听闻一千多年前十大酷刑都不能让你低头，我就想用对付女人的法子对付你一番，看看能不能让你低头。唉。”李靖长叹一声，颇为歉意道，“我只是想要折辱你罢了。”
“卑鄙。”杨戬淡然骂道。
“彼此彼此，论卑鄙，二郎真君也是不输谁的。”李靖托起他的脊背，另一只粗糙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脖颈，“你本应罪该万死的，是三圣母非要沉香保住你，你大概是死不了了。”
感受到杨戬的身体一瞬的僵硬，李靖继续道：“我们在云镜里瞧着三圣母哭的梨花带雨，求沉香一定要保住你，说她从来没有怪过你，你有你的不得已。杨戬，对这样的妹子，你看你都做了什么？”
三妹......
李靖诧异的去摸杨戬的眼睑处，是潮湿的。他道：“杨戬，你哭了？”又叹息了一声，“唉.....所以沉香才会去昆仑山下找你，可你又做了什么，沉香也真是可怜，好好的少年英雄沾了你这么一个污点。”
杨戬道：“李靖，杀了我。”
李靖看着他。
杨戬又道：“求你，杀了我。”
杨戬第一次对自己相求，是为求死，李靖心里并不痛快。他摇摇头：“对你做出这许多事是我私心，可我从未想要杀你，而且杀了你会有很多麻烦。”
杨戬脸上迅速爬上一片灰败的死寂。
“陛下准备嘉奖对新天条出世有功之人，到时候，一定会向你问罪，三圣母应当是在的，你还不在乎满身污秽或者发着情的出现在她面前吗？”李靖喋喋不休。
“你要什么？”杨戬问。
“讨好我，求我。”李靖道，“我给你解药。”
杨戬深深吸一口气，屈辱的表情转瞬即逝。
他跪伏在了李靖的胯前，低头隔着布料去舔李靖的阳具。
李靖虚伪推拒：“我不喜欢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