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1063号，名字是黑色对吧？”
“对。”
虽然对这人保持怀疑，但是那种强烈的想要剥离旁白的心思占了上风，柳泽文刻意忽视了这人种种看起来一点都不专业的表现，将帽檐往下压了压，拉开一张看起来还算得上干净的凳子坐了下来。
“害怕的东西是什么？”
男人左手拿着一个黑色的笔记本，右手拿着一根中性笔，在这张纸的最上方记下了编号和代号后，有写下了自己第一个问题，然后抬起头等着柳泽文的答案。
“这跟剥离旁白有什么必要联系吗？”
男人顺手就写了起来，都写了三个字的时候突然醒悟过来，拿笔刷刷刷划掉了刚刚写下的话。
“不是，小朋友，你要配合呀！防备心不要那么大好不好？这都是我要剥离你的旁白君必须做的前提工作！”
“我有查资料，上面没有说到这些。”
“那是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啊！”男人摇摇头叹口气，“不然为什么我要便宜这么多呢？当然是因为我问了你们很多问题，所以剥离的时候比较有针对性……”
“都是统一的机器，”柳泽文瞥了一眼放在不远处的高大的浅蓝色机器，“怎么单独针对？”
“我对那个机器做了改动，所以需要一些更具体的信息……”
“不需要。”柳泽文十分冷漠的打断了男人的话，“就用没有改动过的机器吧。”
男人：……
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倔强吗？
“行吧行吧，那就用以前的机器，那你再给我多加点钱。”
放下纸笔，男人试图从另外一个方向对此进行突破。
“工商局也是管这些事情的吧。”
“不是，”男人气急反笑，“你是在逗我吗？工商局？我这可是私下里的买卖，工商局嫩管得到我？”
“对，它现在是管不到你。”柳泽文点点头认同了男人这个说法，而后话头一转，“但是我想，工商局应该会很乐意取缔一个黑店吧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“你难道不怕死吗？”男人冷笑一声，大手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水果刀。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男人：……